明天,要回高雄了,無法改變的事實,我要提早接受...
開完刀,沒有練球的理由,沒有出去玩的理由,沒有任何逗留的理由...
我要被鎖在家多久,鎖在沒有自由的枷鎖...
一想到,眼淚就留下來了,沒有止盡...
我還要忍受多久,燕巢的校區,離我好像很遠...
每天鬱鬱的過日子,到最後,身體也不會好到哪去...
你們知道嗎?我的大學生活並不好過,每天回家,要扮笑臉,要被規定坐在那邊陪他們看電視...
有時他們會與帶嘲諷,一樣是姪子,態度可以差那麼多...
沒錯,我們是野人、文盲,我們不懂任何文化禮儀,我們沒有教養,我們,什麼都不懂...
我只會讀書,是吧,除了讀書,我想不到任何讓自己的腦袋慢性自殺的方法..
在多久,一年半,還要一年半,還有一年半,忍一年半...
如果到時候,不能如期搬過去,我又要再忍多久...
這種討厭的感覺,從選手訓練完,就沒有過了,現在,又來了...
這是考驗嗎?太殘酷了....
‧這是種不合理的磨練─折磨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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